“是是是,您說的對。”空桐悅點頭如搗蒜。
“上課時間逃課,不僅逃課還破壞學校公共財產,我看你不止沒羞恥心,連做人最基本的公德心都沒了!”
空桐悅點頭,乖巧認錯,您是boss您說的都對。
試問為什麼空桐悅不解釋,很簡單,因為現在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代表作死。
解釋?開什麼玩笑,她不要命了?!!
堅野真瞧空桐悅這副慫樣,嗤之以鼻。
還以為她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結果還不是欺軟怕硬,十足的缺心眼。
雖心中萬般嫌棄,但堅野真卻也沒有逃離的意思,也無辯駁,陪同空桐悅一起捱罵。
……
月兒原想著捱罵認錯,再罰個檢討扣個分,也就暫時過去了。可她貌似低估了副校長的絮叨程度。
她萬萬沒想到,副校長那些責備訓誡的話猶如滔滔江水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跟連珠炮似的。以至於月兒深刻懷疑副校長是不是更年期外加夫妻吵架,苦水轉為了怒氣。
連帶著堅野真都被罵的心煩,有想回罵的衝動。眼神各種飄忽,最後還是落到了站在他旁邊的空桐悅身上。
瞄到她膝蓋的傷,堅野料想是她踹門時剮蹭到的。只是這沒有去擦拭的傷口一直在往外淌血,血液從傷口溢位後沿著腿緩慢往下滑。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已經不是冒失的問題了,而是她根本就沒把事情放在心上,或是沒把自己放心上,認為別人高於自己。
于堅野真來說,空桐悅的這種舉動是最吃力不討好,十分愚昧的,因為即便你如此,你依舊無法收穫任何利益。
傷口自然是疼的,不論是胳膊還是腿,偏偏磕的還是膝蓋,要站直就必須繃著,傷口就一直隱隱作痛,一疼就忍不住要動,試圖緩解。
“亂動什麼,給我站好!”副校長主觀意識的將空桐悅這舉動當成不耐煩,似乎把他方才所講的都當成耳旁風。
空桐悅縮了縮脖子,只好照做,心裡已經瘋狂抱怨了不下萬遍。
堅野目光全程都只盯著空桐悅膝蓋的傷口。
他覺得,這居高不下的怒氣,也到時候了。沒有人會傻到花那麼長的時間挨訓,因此自然要有脫身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