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趙丹,你太目中無人了。”
那中年俊逸修士,顯然沒料到葉陽竟如此狂妄。
面對著足足三位同境界強者,還有七八位各大宗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竟然還能口放狂言。
“趙丹,你身為北方聯盟修行者,卻屠戮北方聯盟修士,更做出了通敵的事情,我等本來是要將你鎮壓,交給高層定罪的。”
“但現在......”那女修開口了,姿容秀色,已經蒙上了一層寒霜。
言語之中除了威脅之外,還有些許讓人難以琢磨的胸有成竹之感。
彷彿已經掌握了對抗趙丹的手段,更有信心憑在場之人的力量,滅了趙丹這塊擋路石。
“現在又如何?莫非我束手就擒,你們便會放過我嗎?”葉陽目光冷銳,毫無半分退卻之意:
“若是北方聯盟有這等容人之量,只怕也不會動用天心陣法,害死諸多無辜之人。”
他的確是有目的而為,但對於中部聯盟的修行者,依舊有很多憐憫。
不過修行界弱肉強食,如今的北方聯盟各是無比薄情,幾乎忘記了曾經的榮耀。
所以他一直沒有向外界透露出半分其他心思。
眼下面對來自外界的壓迫力,他也同樣需要一個理由,來使得自己立穩腳跟。
不過他的這番話,落在兩方人耳中,卻是兩個效果。
被庇護的眾多中州人士,紛紛露出感動之色,更有的一部分咬緊牙關,身上戰意熊熊。
可是被北方聯盟眾多修行者聽到耳中,卻是不折不扣的離經叛道。
尤其是那位一直表露出了深深惡唸的中年修士,這時目光裡已經在閃爍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