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是神山宗大師兄,也是公認的神山宗下一任宗主。
即便他叛逃出來,即便他加入了逍遙宗,更甚至他親手殺了神山宗的人,但只要他還活著,便仍有機會名正言順登上神山宗宗主之位。
因此,他不得不好好想一想,究竟是選擇追隨自己內心的情愫,步入大爭之勢。
還是放棄掉過往,任由心愛的女人為奴,而去逃避躲藏,碌碌無為的過一生了。
“三天,三天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
霍千鈞沒有跟上葉陽的步伐,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御劍而去。
約千里之外,葉陽與紅月立在一處山巔上,看著那道流光消失在遠空的黑雲下方。
葉陽嚴肅的臉上多了絲玩味,輕笑著說。
“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你也沒你說的那般堅決。”
葉陽語調輕悠,雖然不是調侃,可是這句話卻蘊含深意。
立在一側的紅月,也略有些茫然,繼而豔美容顏如花兒綻放,風情萬種的道;
“這也不是一件好事嗎,接下來,我也可以好好的服侍主人了。”
葉陽聽聞此言打了個寒顫,轉頭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盯著紅月:“紅月,你不會以為我是個眷戀女色的人吧?”
“主人何必急於反駁?你還未曾嘗過紅月的滋味,又怎知這其中的微妙。”
紅月上前一步,幾乎將烈焰紅塵貼在了葉陽的唇上。
而葉陽則立刻退了一步:“紅月姑娘,你可知當今修行界何物最為珍貴?”
紅月不答,又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