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喃喃自語:“自我踏入修行,便一直在找尋你的蹤跡,可是,為何總是慢上那麼一步。”
“若當年我初次而至時,有能力開啟那扇門,或許我可以再見你一面。”
紅月取出之前令其陷入幻象的寶珠,其內有自稱洞府之主的影像。
可惜那張臉蒙著一層灰霧,縱使傾盡全力去看,也望不穿那迷霧後,是一張怎樣的面孔。
“倒也並不是沒有線索,至少,咱們還記得前輩。”
霍千鈞低聲說道,望著紅月的目光有感同身受。
“什麼線索?霍千鈞,你難道沒看到我方才收起的是什麼嗎?你曾經數次阻撓我尋根,如今看我如浮萍一般無家可歸,你便覺得滿足了對嗎?”
紅月雙目中射出恨意,倒是並非針對霍千鈞,而是不知如何發洩。
亦是對最熟悉之人的論斷,心懷不滿,升起了怒火和怨念。
霍千鈞張了張口,卻沉默不語。
而葉陽則是將目光看向了白玉宮中,環視了一週之後,才冷靜的道。
“你們發現沒有,這裡沒有任何蟲族留下的文字,更不見有任何屍骸。”
聞聽此言,滿心怨恨的紅月,猛地昂起了頭。
只見其亂髮飄搖,雙目赤紅如血,面色更慘白如紙,極度的悲傷幾乎要擊潰紅月的心境。
如果葉陽不能拿出什麼有力的證據,想必也逃不過被紅月怨恨的結局。
“剛才我們所見的那些蟲族文字,極有可能是戰敗者留下的警示。”
“而且我剛才仔細的想了想,能夠讓一位化神強者憋屈的死去,也只有合體期修士能做到。”
“所以我大膽推論,殺死此為強者的人,極有可能是蟲族的大能,也有可能是千年前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