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收回長槍,葉陽掃了眼滿地的血漬,神識擴散橫掃,抓起了幾十個儲物戒指,儲物袋等戰利品。
“不虛此行。”
葉陽大概掃了一眼儲物法寶中的材料與收藏,滿意的點點頭。
隨後身形閃爍,落入到另一片完好的宮殿群之中。
而此刻的天穹之上,約千丈高處的位置,兩道身影各持法器,立在雲端一頭。
正是逍遙宗的太上長老,和松壽宗的賀前輩。
此刻賀前輩表情略有波動,但眼神陰冷寒涼,冷笑說道。
“堂堂逍遙宗太上長老,竟然帶著一群晚輩偷襲我松壽宗,如此行徑,真可謂丟盡了正道的臉。”
太上長老拈鬚而笑:
“賀小子,如果是在百年前,老夫興許還會與你爭論一番,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但可惜時過境遷,曾經一些人的使命,也隨著他們的心境變動,成為了掌權者的負擔。”
“老夫今天能來到這裡,就是沒打算讓你有機會逃走,我若是你,就該留下遺言,以免滿懷遺憾而去。”
聞聽此言,賀老祖臉色狂變,瞳孔裡更有瘋狂之色閃爍。
“我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而且我自認為已經抓住了最好的時機,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逍遙宗太上長老目光微閃,平和的道:“多說無益,老夫不會可憐一個叛徒。”
“叛徒?”
賀老祖反問,隨後發出陣陣陰冷的笑聲。
“我若是叛徒,又為何不去直接投奔神山宗?我若是叛徒,又何必在此固守宗門。”
太上長老依舊雲淡風輕,面色莊嚴肅穆,儘管目光閃爍不定,卻再也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