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魏天河去世的時候,他甚至沒有來看他。
“我爺爺從來就沒有責怪過你,他只是希望你能夠儘快地從妹妹的離開中走出來。”就在範勁跪著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身著長裙的魏心儀不知何時走進了墓園。
範勁連忙擦了擦眼淚,轉過頭笑道:“心儀,你怎麼來了?”
魏心儀給範勁遞過去一張紙:“不用掩飾了,你哭,我又不會嘲笑你。”
說著,魏心儀一笑,在範勁身旁蹲了下來。
“知道你後天就要離開了,料定你會來看看爺爺,所以我早就在這裡等你了,就是單純想陪你說說話。”魏心儀看向範勁。
“這次去國外,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兇險,我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結果如何,現在很難料定。”
“就這麼沒自信?你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囚龍陣?”魏心儀眯了眯眼睛。
“都不是,西方武學其實也絕對不能小覷,這些年,他們培養出了很多超越了極限的高手,這一次想必都會在大賽上出現。”範勁道。
“可別忘了,你們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五千年文化傳承,難道還幹不過不過剛成立百來年的西方國家?”魏心儀反問了一句。
範勁聞言咧了咧嘴:“心儀你說的是,我們要對自己的文化,有足夠的自信才行。”
“有自信是好事兒,但是可千萬不能自傲,放手去幹吧,等你忙完回來,考慮一下我們魏家唄?”魏心儀拍了拍範勁的肩膀。
“成,沒問題,只要你開心,讓我入贅都成!”
“瞧你那德行,你要入贅,我還瞧不上你呢。”魏心儀瞪了範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