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無能為力，全都被他用來鞭策齊白鶴和方芳上。
他想，假以時日，他們兩個能獨當一面了，就不用李珍再出手了。
工作是什麼？
一點都不重要了！
李珍閉關的這頓時間，顧毓澤所有工作都在小院裡完成。
不論多要緊的事情，絕對不離開一步。
老顧頭勸了兒子幾句就不勸了。
他養大的，犟脾氣隨他！
李珍再次出關，狀態比之前更好。
顧毓澤總有種感覺，她越來越不像個人了。
正常人哪裡會和她一樣，閉關一次厲害一次。
之後李珍一邊研究新藥，一邊寫醫經和毒經。
這兩本書他隨便看，醫經印刷了幾千本，放在海市和京市的教學樓裡，誰願意借閱就借閱。
毒經卻只有他一個人能看。
李珍還囑咐讓他看完就燒掉。
顧毓澤怕她累到，不太想讓她勞心勞神寫毒經了。
反正也只有他一個人看。
當時就被劈頭蓋臉數落一頓。
“我寫著玩，我高興，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管不住！也不敢管！
算了，她願意寫什麼就寫吧，只要不出去禍害別人就行！
眨眼，她說要去雲省！
還不帶一個人！
他那個時候已經學聰明瞭，表面上沒事人一樣答應，後腳就跟著上了飛機。
他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她發現。
也不敢太遠，就怕跟丟了。
王金花是他聯絡上的。
事實上他們一直有聯絡，王金花從方爺手裡拿到他的聯絡方式，說要報答李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