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毓澤在海市這段時間，也發展了自己的路子，江海走的是上面路子，有些小道訊息，未必能打聽的到。
顧毓澤混跡黑市幾年，學了不少手段，在到海市之後，立馬開始落地生根。
一天不到周明德的底細，就擺到李珍面前了。
“風水大師？”李珍抽著嘴角看著紙上的資訊。
這些資訊是顧毓澤過濾整合之後，分輕重緩急抄寫在紙上的，讓李珍看的時候能夠一目瞭然。
“什麼狗屁玩意。”李珍嗤之以鼻。
顧毓澤笑而不語，這資料他之前也看過，確實夠扯淡的。
“周明德跟著曹玉果之後，他事業才開始突飛猛進的。”李珍手指在包工程活的時間上敲了敲。
顧毓澤點頭，光是說話看不出來，把這幾年曹玉果接工程活的時間全都寫在紙上，就一目瞭然了。
“你怎麼會覺得他有問題？”顧毓澤問了李珍一個他早就想問的話。
李珍眼睛還在資料上，語氣幽幽的對顧毓澤說：“直覺。”
顧毓澤還是覺得李珍有些太突兀了。
就跟她發現了什麼一樣。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李珍彎腰從桌子底下搬出一盆盆栽，隨手從上面摘下幾片葉子。
“一會兒我做幾個香包，你們隨身帶在身上，最近都不要單獨出去！”李珍說完就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盆栽上。
那不是她這段時間一直襬弄的東西嗎？嫁接的這怎麼成功嗎？大冬天的，上面開門了零星的小花。
顧毓澤的吸引力一下子被盆栽吸引了。
黑紅色的小花，倒是少見。
“這麼好看的花，怎麼不搬去曬太陽？”
李珍立馬警告顧毓澤：“我放的東西，誰都別給我輕易挪動。誰給我挪，我和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