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蘇澈感慨之時,朱傲天拍拍他的肩頭,欣喜若狂,說道:
“多虧有你,不然我就得錯過十公主的生日宴會了。”
說完,又得意洋洋地看著曾霄:
“你就算騙走又如何?屬於我的終究還是會回到我手上。”
曾霄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譏諷道:
“我這只是給蘇兄面子,至於你?永遠只能是草包。”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蘇澈打了個圓場,勸說道:
“哎,你們都不要激動,今天既然是才子聚會,我們就開開心心玩樂,說這麼沒用的幹嘛?”
兩人這才對視一眼,暫且放下昔日的仇怨。
“蘇兄,來,我敬你三杯!一首詩詞敬一杯,最後一杯敬你為人!”
一看到酒,蘇澈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今天他已經喝得夠多的了,甚至一個時辰前才清醒,這下說什麼也不想喝了。
“曾兄,我今天來之前就已經酩酊大醉一次了,現在真喝不下,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曾霄索然無味地放下酒碗,心中頗為遺憾。
在與眾人幾番交談之後,蘇澈發現,眼前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讀書人。
文學造詣頗高,憂國憂民,無論家境如何,他們都互不牴觸,形成堅不可摧的小團體。
他們平時裡最大的愛好,除了噴皇帝外,就是吟詩作畫,譜曲寫詞,以及欺負朱傲天。
這次事件的起因便是因為兩天後十公主的生日宴席,原本京城裡稍微有點權勢的家族子孫,每人都得到一張請柬。
然而,曾霄為了帶上自己的朋友,特地給朱傲天下了一個套,他也就順理成章地輸掉自己的請柬。
回過神來的他,怎能甘心?
找上曾霄就是一通垃圾話,可輸了就是輸了,違反賭約這種事,他還幹不出來。
還好他足夠幸運,恰逢蘇家父子拜訪,不然怕是絞盡腦子裡的漿糊也贏不回請柬。
幾人喝在興頭上,開始談天說地,不曾想武夫終究是武夫,說啥都挺糙的。
“我輩才子,當真肩負重任,唯有努力讀書,透過科舉,才有為官造福百姓的法子。”
“是啊,倘若為官,我一定要成為李大人那樣的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