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曹承安,早就盼著南棠回來的這一刻!
所以南棠才出現,他便找藉口陪在了旁邊。
因為擔心曹承安的身子及他脖子上的傷,所以時不時的,南棠便會借說話之機留意上一番。
然而她卻沒想到,這些早被某人通通收入了眼底……
“嘖嘖,那倆人可真是金童玉女,越看越般配,越看越順眼。”二樓雅間,老院長手握酒杯,望了一眼自家的得意門生,又轉臉朝著對面施粥大棚下的一對身影嘖嘖有聲地讚歎了起來。
蕭言坐在老院長對面,默默不語,暗中卻已把手中茶盞緊了又緊,反覆了好幾次,才控制住自己不再把目光投向對面大棚。
而眼見自家木頭榆子般的學生仍舊毫無所動,老院長也有些著急了:“你這學生調教得還真不錯。不過為師勸你還是得趁早看緊點,省得被那些個狂蜂浪蝶拐了去。”
聽著老院長意有所指的話,蕭言仍舊臉色如常,只靜靜把茶盞送至唇邊,淺淺酌了一口。
見狀,老院長終忍不住衝其翻了翻白眼……
這傢伙打小就是這般油鹽不進的模樣!
一大早便約了自己到這酒樓吃飯喝茶,卻半天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罷,與其這般無趣,還不如老子自個打酒回去喝,更來得痛快!
想到這裡,老院長揚手叫來小二,吩咐他替自己打一壺女兒紅,再打包兩份醬牛肉。
很快,東西送來,老院長朝蕭言努努嘴,示意把賬記在其頭上,然後自管自拎起東西,便要起身離開。
這時,蕭言終有所覺,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老師,你要走了?”
老院長斜了他一眼:“不走能怎麼辦?難道要我在這繼續陪你裝啞巴嗎?”
說完,便不再理會蕭言,只管拿起酒壺灌了一大口:“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目送老院長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離開,蕭言靜了靜後,終於決定也要離開。
一大早起來他便有些心神不寧,百思不得其解後,他終於篤定,自己是因為過於擔心災民的情況才會如此浮躁。
於是他處理完事情後,便約上老院長一道來到夏家鏢局對面的酒樓用膳。
一來可以陪陪老師,省得他總嘮叨自己這些天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