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老太婆看著這三個頭,渾身顫抖:“你闖禍了……完了……完了……黑風部落的軍團就在河對岸駐紮……完了完了。”
女隊長輕蔑一笑:“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誰TM願意投降誰去,我就是死也要咬他們一塊肉下來!霜霜花沒有投降二字!”
眾人被女隊長說的熱血沸騰,屠夫站了出來:“沒錯!幹他丫的!”
其他話事人也站了出來:“殺掉他們!”“和他們拼了!”“霜霜花沒有孬種!”
族長老太婆看著這一幕,直搖頭。
“哇——哇——”會議室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眾人砍向山羊鬍使者的屍體,屍體的大肚子從傷口處鑽出來一個小嬰兒,嬰兒在大聲啼哭。
老太婆顫抖地抱起嬰兒:“怎……怎麼在這時生了……?”
眾人看著老太婆給嬰兒清理胎衣,一時不知該怎麼說。
屠夫弱弱的說:“隊長,這個要不要殺掉?”
女隊長搖了搖頭:“既然是在霜霜花領地誕生的,那就是我們霜霜花的人!我們的敵人不是某一個人。而是入侵我們領地的黑風部落!現在!所有人聽令!”
話事人們立正靜聽。
女隊長:“一個小時後!我們突襲黑風部落的先遣軍!他們現在在等談判結果,在河對岸駐紮,一小時後天黑,我們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眾人氣勢如虹,於是制訂了計劃。
300人,可以參戰的有200人,200人現在急行軍,從河的淺灘過河,繞到黑風先遣軍背後,放火突襲!
沒一會兒,會議廳人走光了,只剩下老太婆抱著一個黑玉皮的嬰兒。
老太婆眼裡盡是溫柔與慈祥。
路開在棚裡,用大資料之眼觀察到聚落的青壯戰力在聚集,然後商人和聚落裡的閒雜人都被囚禁起來,所有人都不準出聚落,200人帶著武器出發。
天色暗了下來。
黑風先遣軍在河對岸紮營,這是一隊大約400人的軍隊,這軍隊的頭頭現在正焦頭爛額。
這先遣軍只有100人是黑風軍的,300人是之前攻打別的聚落收攏的協從軍。協從們很不聽話,因為晚餐的事情和黑風軍的人打起來了。
黑風軍的伙食裡有雞蛋,而協從軍的伙食只有乾糧。一個協從軍士兵問伙伕:“為什麼不給我們加雞蛋?”
伙伕趾高氣昂:“你們這些雜碎還想吃雞蛋?有的吃就不錯了!不想吃就別吃。”
協從軍本來就受氣,原以為投靠了黑風軍就能吃香喝辣,但現實太殘酷了。
打仗的時候乾的是最危險的拿命填的活,論功行賞的時候排不上位置,就算有獎勵也大打折扣,現在連伙食都被剋扣。
於是伙伕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在帳篷裡被敲了悶棍,蛋被割了。
伙伕找先遣軍頭頭上訴:“一定是那些吃不到蛋的傢伙乾的,頭頭你要給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