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渴望,而是好奇。”
“怎麼說?”
夜鳶指了指血斧,說道:
“你沒發現雖然其他人都在好奇他的現在生活,他又何嘗不在羨慕白熊等人現在的生活嗎?”
夜鳶嘆了一聲,說道:
“少主您沒有在秘字營中生活過,不知道像我們這群人已經很難融入到現在人的生活中去了,我們從進入秘字營之後,就已經跟死神簽下了契約,戰鬥已經融入到我們血液中去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時間長了總會能適應的。”
夜鳶搖搖頭,說道:
“就算是我和高遠兩人已經結婚,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從未睡在一起。”
“哦?為什麼?”
趙歸鴻不理解地問道,兩個人既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理所當然的睡在一起並沒有什麼問題。
“因為我怕我在睡夢中殺了他。”
夜鳶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苦澀。
趙歸鴻也是一愣,她說這話很認真,並不是在開玩笑。
“我們這群人啊,很難接受在自己睡覺這種最脆弱的時候,身邊有其他人,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而做出不好的舉動。”
“所以你現在就可以去問問血斧,他現在晚上睡覺是不是還是一個人。”
趙歸鴻沉吟一番,點了點頭,既然夜鳶已經如此說了,不用去求證,一切都是真的。
“我們過慣了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一旦平靜下來,心裡是很難接受的。”
“我們雖然好奇,嚮往,但是如果真的走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那將是一種煎熬。”
趙歸鴻嘆了一口氣,心裡很難受,但是無能為力。
夜鳶忽然笑了笑,說道:
“如果少主您心中過意不去的話,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可以帶我們去別的地方放鬆放鬆,過上幾天瀟灑輕鬆的日子就足夠了,就當是放假了。”
趙歸鴻點了點頭,心中頓時好受了一些,問道:
“那大家都想去哪呢?”
夜鳶早就想好了,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意思,而是整個秘字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