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當官的,真它嗎孫子。我張金鳳賊亦有道,何曾殺過人?何曾迫害三個黃花大閨女?要我說,就是那幫女人自己壞了身子,藉機給我們扣屎盆子。這樣一來,她反倒解脫了。”
“……還有,這上面怎突然多出好些受害者?我們從來沒去過利仁坊,我甚至不知道利仁坊在哪,怎就說那邊的人命案也是我乾的?而且還壞了人家九歲女兒的身子,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想到什麼,張金鳳扭頭問老六:“老六,是不是你們幹過這種事?”
老六急道:“大哥,您別懷疑我啊。你知道的,老六我從不喜歡強迫女人。我覺得那樣不爺們。”
張金鳳冰冷目光掃向老七。
老七尷尬一笑:“大哥,你是瞭解我的,我喜歡……在下面。”
張金鳳收回視線,憤憤的把告示撕碎,撕扯間發現告示上的漿糊還沒幹透:“唉,老六,這告示你從哪兒撿來的?”
“從牆上撕的呀。”
“你說啥?!”張金鳳錯愕瞪目:“你他嗎是從牆上撕下來的?!”
……
樹葉泛黃,天高氣爽。
龍公子手持羽扇出現在南市坊署公示牆附近,視線一轉,見到一愣頭愣腦的小子,從公示牆上扯下一張告示,大搖大擺的走了。
在龍公子看來,那小子長得很像後世的一名喜劇演員,那演員姓王。愣愣傻傻的,長得有些猥瑣,但透著一絲喜感。
坊署門口有兩名小吏,見有人揭下告示就走,兩名小吏對視一眼,跟了上去。三拐五拐,走進衚衕,可他們剛拐過衚衕,竟發現把人跟丟了。
這時一名身材頎長,衣著光纖的銀冠男子用手中羽扇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指著一家小客棧。
二小吏不認識這名銀杉男子,只是見這人氣度不凡,於是抱了抱拳道:“多謝。”
隨後二小吏便去到那家小客棧,打聽掌櫃的,不多時二人上樓,可他們卻撲了個空。屋裡沒有人,因為張金鳳已經帶著兩名兄弟跑了。
可他們逃過小吏,卻沒逃過手持羽扇的龍公子。龍公子帶著一名身材修長的輕鐵甲紅衫女子,和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卒,三人站在巷口。
對面也是三個人,張金鳳不太在意,大踏步向這邊走來。
可突然,張金鳳發現面前少了一個人。
“咦?”
張金鳳站住腳,揉了揉眼睛:“老六老七,我是不是看花眼了?剛才我明明看到三個人。”
“不知道啊,我沒看到啊,我一直在看客棧那邊。”老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