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橘見五郡主畢竟流著皇族血脈,眼看著對方有當眾隨地大小便苗頭,便讓人都避開。
她也隨之離開,就在自己轉身的瞬間,五郡主那正在解開腰帶的手,摸到凌亂髮髻的髮簪之上。
五郡主舔了舔乾裂出血的唇瓣,眼神裡透著癲狂。
她等這一刻好久,好久了……
殺氣席捲而來,塗橘背脊一僵,迅速旋身,靈巧避開。
旋即,嫩白的小手從靴筒拔出匕首。
匕首出鞘,鋒芒寒涼。
塗橘眉目從容的反擊,匕鋒劃過五郡主的手臂,留下縱深的血痕。
裙裾翻飛,如蝶翼飛舞,鮮紅的血珠驀然濺上大片,穠豔赤紅。
“啊!”五郡主疼得慘叫,穿破雲霄,直擊蒼穹。
“你這賤人,毀我所有,應該被千人騎,萬人枕,應該……”五郡主疼得齜牙咧嘴,咒罵著不堪入耳的話,發瘋般襲了過去。
塗橘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冷靜過,運用基本的格鬥術,三招之內就將對方踹翻在甲板上。
她敢落單,就是想試探一番看對方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被逼瘋了。
如今看來,完全趨於前者。
別看她這輩子被嵇珹捧在手心裡寵,前世自己可真的是被老同桌流血流淚的操練過。
不然,就她這智商,要了小命也考不上重本,更學不了醫。
對於醫者來說,眼裡除了對方不設防的死角,還有身體最脆弱的部位。
是以,她對上養尊處優的五郡主,完全可以單挑。
五郡主明明見塗橘弱不禁風,可對方稍微一腳踢過來,她就疼得麻筋,連打磨尖銳的髮簪都握不住,還被反殺,摸出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