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珹:“……”什麼叫男人不男人?
想不到小橘子懂得還挺多,道“說,從實招來,是不是曾經偷偷地瀏覽小黃書?”
“哪有……咳咳!咳咳……”塗橘猛地咳嗽起來,將錦被扯了扯,遮住大半個小臉兒,甕聲甕氣,道“我真沒主動看過什麼……都是點進去網頁,自己蹦出來了,我嫌辣眼睛就關上了,可也好歹掃了兩眼。”
“真的?”嵇珹說著就大手一攬,將她攏在懷中。
塗橘猛然間清醒,那點睡意也消耗殆盡,道“你手放哪了?”
“聽說女子大多宮寒,為夫給娘子捂熱些。”嵇珹的大掌貼上了她白嫩的小肚皮。
曾經,他只敢在她睡著後才敢這般放肆,那手感軟軟呼呼的,惹得他都睡不好了。
塗橘掙扎著,那種感覺如同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我不……不宮寒,你撒手。”
“不,娘子,你寒!”嵇珹勁瘦的雙臂鬆弛有度地攬著小橘子,讓她逃不脫,卻又不那麼桎梏。
塗橘無法,只能就這樣硬著頭皮被他捂著小肚子,一開始她還警惕著那個色狼,但慢慢地眼皮越來越沉,大約他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會趁人之危……
一夜好眠,塗橘醒來後,旁邊的位置已經涼了。
大約又去給誰拜年了吧?
她沒有多想,讓墨眉服侍著起身。
“娘子,今個兒起的有些早了。”嵇珹一身涼意,推門而入,見小橘子都梳妝了,往旁邊的炭盆上烤了烤,省的他身上的寒氣凍到她。
“我天天都這般早!”塗橘這話說的是一點都沒心虛,絲毫沒想起來前個兒睡到午時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