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橘的馬術十分有八分注水。
她甚至從沒自己單獨騎過馬。
這會兒,若不是嵇珹陪著,她甚至不敢這樣近距離地接觸。
畢竟,馬兒可是會尥蹶子的,踢人可疼呢!
“娘子,可以摸一摸。”嵇珹牽著韁繩,眉目含笑的開口。
白馬倒像是知道哪個是它的衣食父母,很靈性的瞧著塗橘。
還不待她戰戰兢兢的碰到它,便主動偏了偏頭,親暱友好的貼了上來,讓塗橘撫摸。
一時間,塗橘又驚又喜,一雙杏眸先是瞪圓,後又笑成彎彎的月牙。
“摸到了,軟軟的!”
塗橘一開始是因為有老同桌陪伴,才敢伸出小手去撫摸這白馬,但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緊張。
但此刻,她覺得只要是這匹白馬,就算嵇珹不在她都敢獨自牽它出來遛彎了。
“雖這白馬性情溫順,但也高傲,很少主動親近人,看來同娘子有緣呢!”嵇珹見小橘子開心,又是適時,道“娘子給它起個名字吧?”
“那橘兒就卻之不恭了!”塗橘正擼馬擼的上癮,撫摸著它鬃毛,愛不釋手,她瞅了瞅它白如雪緞般的皮毛,又想著糧草的金貴,道“不如叫大白米?”
嵇珹:“……”
感情尚未經歷過白月光,就已經成了念在衣領上的白飯粒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僵硬,道“也行,通俗易懂。”
大白米像是為了佐證嵇珹的話,對著塗橘又湊得更近了些,蹭她的手心,還舔了舔。
塗橘以為一人一馬都很喜歡,她給起的名字,道“看,大白米很喜歡呢!”
嵇珹淺笑著頷首,在一旁細心的陪著小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