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玉宇望了望日後,估算著談瑾離開的時間。
簡直,是度日如年。
時時刻刻都如坐針氈。
黃昏時分,終於聽到下頭來稟告了。
他忙對著城樓下,喊話道“爾等退後,只留嵇二郎一人上前!”
待談玉宇喊完最後這句話,草草交代了幾句,就忙著去追趕談瑾離去的步伐。
他可沒有什麼捨己為人的大義之心。
明明談瑾看到城下那些無邊無沿的起義軍,早已嚇得連拒城而守的決心都失了。
探好退路即刻就跑,憑什麼留下他去接應嵇琅?
起義軍擺明了準備借嵇琅開城的時機,一股腦的衝進城。
他留在這裡又不能刀槍不入。
難不成,還要指望這些慫包衛兵拼死保護?
“全軍集結,向著城門緩緩退後!”齊彥名冷冽的下達軍令的同時,卻給馬金龍等人使了眼色。
馬金龍微不可見的點頭。
二人間的默契,不需要言語。
一萬起義軍慢慢退後,仿若真要退出戰場。
然而,就在東城門微微開啟一條小縫,嵇琅剛要進城之際。
城樓上視線死角的地方殺出一支隊伍,那是方才給嵇琅沐浴提水的人,也是暗中埋伏在牆根下的起義軍精銳。
“嗖嗖!”他們用羽箭將開城門的幾個衛兵射殺。
緊接著,馬金龍率領的起義軍騎兵,狂飆一般的殺到了東城門下。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