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的老婆沈麗睡得正香,冷不丁後背吹進了一股冷風,她揉了揉眼睛,朝張劍瞟去。
下一秒,那女人沒好氣地罵出一句:“亂啥闊子,褲子是往頭上套的嗎,你咋不用屁.股吃飯呢?”
張劍扯下褲子,穿上,隨後一邊穿上西裝一邊看向沈麗,“還說呢,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把我動用新貴酒店那一千萬備用金給你爹媽買公寓的事透露給了靳紹棠,那傢伙是個狠人,居然把證據死死捏在手裡,這不,我就被他掐住七寸了。”
聽到這話,沈麗的瞌睡瞬間醒了。
“你怎麼這麼笨,那事怎麼就讓靳紹棠給知道了?”她一臉不滿地看著張劍。
她爹媽動用了多少關係才將他扶上了新貴酒店總經理的位置,可是這不成器的傢伙,居然讓程氏掌門人和少掌門的死對頭抓住了小辮子。
這一下,他們給夾中間了,這兩邊他們可都得罪不起啊!
“你以為我想,這都怪誰?”張劍白了沈麗一眼,穿上外套,從家裡翻出一個嶄新的藥箱,便出了門。
“靳二少是嗎?”沈麗眯了眯眼。
張劍風風火火出現在七樓那個套房門外時,距離靳紹棠給他打電話,不過15分鐘時間。
靳紹棠看了看手上名貴的腕錶,勾了勾唇角,隨後接過他手裡的藥箱。
“不錯,張總為顧客服務的意識還真強,不過,你們總服務檯那位員工……”靳紹棠皺了皺眉。
張劍朝靳紹棠討好地一笑,隨後扭頭,看向光線昏暗的樓梯間。
“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滾過來!”他咬著牙喊出一聲。
要不是這個蠢貨,好端端睡在溫暖被子裡的他又怎會被靳紹棠這麼吆喝使喚?
那個服務生顫顫巍巍朝張劍和靳紹棠走了過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總居然對這個靳紹棠這麼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