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丈夫這話,寧玲突然直起身子,神情嚴肅地看著他,“老公,餘家父女二人你打算怎麼辦,你不會還想著要給餘清風那小破公司投錢吧?”
“這個......”甄永年皺了皺眉。
餘詩音做出對不起甄寶的事確實令他感到氣憤,可一碼歸一碼,他已經答應了餘清風要幫他了,現在反悔,那他豈不是和那些背信棄義的人一樣了?
“老公,你可不能心軟啊!”寧玲握住了他的手。
甄永年點了點頭,“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甄寶風風光光嫁出去!”
靳氏星湖山莊書房。
靳紹棠和靳天成相對而坐,書房裡的氣氛頗有些緊張。
“不知道父親找我過來,想說什麼?”靳紹棠晃動著手裡的紅酒杯,神情淡漠地看著父親。
靳天成皺了皺眉。
“棠兒,你真要一直慪氣下去嗎,你去搶婚,爸爸不是已經砸出那麼多錢極力配合你了嗎?”靳天成問。
“父親可以不出現的,本來,我的計劃裡就沒有這一段。”靳紹棠揚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
玫瑰色的頂級紅嘴染上他的唇,讓他看上去,更帥美,更危險,更具殺傷力。
“那幾位商界大鱷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才幫你的吧?”靳天成看向自己兒子。
“誰知道呢?”靳紹棠聳了聳肩,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靳紹棠囂張的態度令靳天成極為不滿,他伸手,用力往書桌上一拍。
“混賬,你這是對待父親應有的態度嗎?”他低吼一句。
“那父親認為,我該以什麼樣的態度或是眼光去看您,是逼走我母親害她至今下落不明的絕情丈夫,還是,逼死我長兄的狠心父親?”靳紹棠的口吻忽地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