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暫時按兵不動,等過幾日再來,你可要告誡手下的弟兄,不要喝酒亂了性子,
要是把事情給耽誤了,那可不是簡單的懲罰,那是掉腦袋的罪。”
張木負手而立,沉聲說道。
那漢子點點頭。
不多時,一艘兩百噸級明輪船緩緩地駛了過來。
“咱們是南昌保衛團警員,例行登船檢查!”好幾名持槍的警衛從上面走了下來。
而畫房內的漢子滿身大汗,“大人這該怎麼辦?”
張木並沒有慌張。
他走私的事情幹多了,早就司空見慣,直接說道:“讓他們查,咱們船上可沒有什麼東西。”
隨後有好幾名警衛。
緊張兮兮地進入到畫舫內,不過發現沒有其他東西,於是就離開了。
……
隨後的幾日風平浪靜。
鐵路再也沒有出現被盜的情況。
不過這次為了以防萬一。
雷鐵直接派五十人為一個隊伍,在鐵軌上巡邏,只是這幾日,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白讓眾人擔心了一把。
“這幾日太過於風平浪靜,看來他們躲入到地。”
景思維此時摸著下巴。
他們此時在南昌府政務廳的朝房內。
桌面一堆密密麻麻的檔案,以及各地的報告,就連復華社也沒有太多的建議。
只是表明整個南昌府有許多可疑的地方,但如今人力精力有限,想要一一查明非常困難,是一場持久戰。
錢石此時也問道:“那咱們該怎麼辦?難道任由他們躲藏下去?
萬一到了戰爭的時候,鐵軌被他們毀壞,恐怕損害最大的還是咱們。”
如果在火車快速行進的時候,鐵軌被破壞了,能夠想象火車出軌所發生的慘狀。
還會嚴重打擊軍隊的後勤能力。
景思維此刻拿出了一根香菸。
慢悠悠地抽了起來,雷鐵也是同樣,眾人坐在一張木方桌旁,慢慢地思索起來。
小竹突然說道:“如今瞎找也不是辦法,我倒覺得那些沒有工開之人,他們的嫌疑最大,
偷鐵軌這種砍頭的買賣,只有他們能夠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