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直藏著掖著的婦科病,也都主動公佈出來。
畢竟在遊女屋,花柳街,要是得了病,基本上面對的就只有死亡,甚至被人掃出街,任其自生自滅。
而這些遊女除了會服務客人,其他的事情一律都不會,被掃出街之後,基本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她們進入軍營的時候,也一直以為這裡跟花柳街遊女屋一樣,所以沒人敢說。
但經過那晚,改善了許多。
翌日就得到了軍醫的治療,而且她們驚訝地發現,許多軍醫官都是由女子當擔,更加讓她們放心。
等那些新加入的遊女進來之後。
根本不是她們想象的那樣。
每天服務於那些軍大爺。
而是被一個大媽的老太婆管理著,人家身強力壯,讓人看起來非常恐懼。
但那些之前就在此地的遊女,此刻大家都變了一個模樣,不像是被人壓榨得身心俱疲。
而是有說有笑,每天都很快樂地生活著,許多行為做得非常出格,但是沒有人會介意。
反倒是,她們這些剛進入的遊女,個個都戰戰兢兢。
紅姊瞧著這些人就感到頭疼。
於是又寫了封信,讓人送去宜蘭。
就連崔浩然也是相同,不斷吐槽著此地的生活,還有天天一群倭寇,抓女子往他們的營地裡送,簡直就是將東海軍駐地當難民營。
他還不斷抱怨道,若是軍隊出了問題,自己希望調回去,要擔責的風險太大了。
鄭軒見到這封信時,哭笑不得。
陳南在一旁拿著茶杯,將茶葉倒在花盆裡,嘴巴也嘮嘮叨叨起來:“這些倭寇看來想要用女子腐化咱們的軍隊,所以才想到這樣歹毒的計謀,
我看其他地方的駐紮軍也是同樣,聽說日藩的遊女數量非常龐大,估計也有十幾萬人吧。”
鄭軒無奈的搖搖頭。
心想當年美利堅大兵駐紮在島國之後,這些日藩人也是同樣的招待,舉全國之力收集了大量的慰胺婦,安排給M軍享用。
這都是老傳統了。
不過他還發現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