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軒依舊輕描淡寫道。
但在鄭七耳邊聽起來,如同魔鬼般的聲音,讓他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這種人最讓人可怕,怪不得他能牢牢地掌控著一切,看起來翩翩君子哥,沒想到內心如此腹黑。
他現在就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自己的紅旗幫成為別人的礦工,挖礦挖一輩子直到債務還完。
二是給別人做打手,甚至有可能是炮灰送死。
鄭七咬著牙,先是盯著鄭軒,最後便低下了頭開始猶豫起來。
鄭軒瞧著他的神情,又更進一步,“放心,我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能把你們招進來,你們的價值遠不止於此,所以我也不會把你們當奴隸壓榨著,
光復軍該有的福利,你們成為我的將領也有,所需要的資源也是如此,即便戰死了,家人會得到政府的贍養,
不信你可以問問我底下的官兵,問問他們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現在我的海軍缺少大量人才,更缺少大量專業兵員,這時候加入可是最好時機,雖然不可能王侯拜相,
但為家族謀得一份田地,一間宅院,一處養老的地方還是辦得到,我鄭軒追求公平公正,說一不二。”
這時候鄭一拉了拉身旁的大伯,細若蚊聲道:
“答應了吧,大伯,這是你所希望看到的,為自己的手下謀一份家業,一塊養老的地方。”
此時的鄭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已經四五十歲之人,確實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他不僅為自己手下謀得居住場所,也是為自己謀得一處養老的地方。
原本投靠安南,就是想幫他們打拼之後,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
而不是繼續在海上漂泊,居無定所,最後老死在海上,在陸地上沒有一塊墳墓是自己的。
鄭七抬起頭,瞅著鄭軒問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像阮惠一樣,把我們用完了就丟?”
“這個你無需擔心,我沒有出賣自己人的習慣,只要為我的百姓流過血,不管日後面臨怎樣大的勢力,我都會保全他們,
若你們依舊不肯相信,那我們唯有簽訂書約,做一個書面上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