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徐嗣曾隨手在石桌,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此茶杯可是朝廷貢品,景德鎮頂級瓷器——茶葉末釉。
這時班兵內心已經哭笑不得,不過臉上未流露出來。
恭恭敬敬的道:“回大人話,那些賊人應該是朝石堂方向而去,如今蹤跡不明。”
“石堂是哪裡?”
“回大人話,石堂是福寧府一個旱塘汛。”
徐嗣曾挑了一下眉,沒好氣地將茶杯放下道:“既然是福寧府的事,跑於我這做甚,當然找福寧府的協副將去呀,庸才!”
班兵多少無奈,小心翼翼道:“小人知錯,可鑑塘汛已經賊人搗毀,撫臺大人……是否派人駐守。”到後面多少語氣不足。
“混賬!你在教我做事?如今臺灣府打仗,我旗下兩千兵馬被抽調一千,你說說,那來兵派過去?”徐嗣曾直接拍起桌子大罵起來。
班兵最後只能忍受捱罵一炷香時間。
然後策馬狂奔,花了兩天時間來到福寧府。
此時的福寧府協副將溫爾度,使勁地敲腦袋,嘆了一口氣,“官大壓死人,可真是自己娃心疼,別人娃不是人。”
然後踱步徘徊,又繼續嘆了一口氣,抱怨道:“他有一千兵馬,本將只有八百人,告訴我,該怎麼剿匪?”還暴脾氣的拍手背。
最後無力地說道:“傳景四維,前往寧德營領兵三百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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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石堂鎮正在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
首先組建了農民聯合社,百姓們在懵懵懂懂間選了帶頭人,完全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而報社的人,也就宣傳委員在努力宣傳,說明作用,大家也才瞭解大概。無非就是選好幾個村長,里長,給眾人們做主。
附近村落的地主都被帶出來,每次活動都由報社,士兵委員會,農社一起負責,還有戰士維持秩序。
第一場可是熱鬧非凡,被哭訴的是鎮北盛家地主,家主可是以為司獄吏員,半民半官,在鎮上權力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