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朝廷對於綠營兵都帶有些許防備,而且本不富裕,行用極為便宜的價值,維持這逐漸老化的帝國。
前朝如此做法,愛新覺羅家族也照抄了過去,甚至還抄了八成。
而這一過程中,清軍只發射了幾次火炮,只有一枚擊中一艘三角帆,但並未造成多大傷害,只是裂開了大口子,好幾人戰死。
在艦隊上。
鄭暄妍看著如此震撼和恐怖的畫面,愣在原地。
詩中的刀光劍影,念起來卻是有聲有色,可歌可泣,膾炙人口,但在實際中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完全是血腥,恐怖。
“害怕嗎?”
鄭軒靜靜的問道,便把千里鏡收了起來,這場小戰役毫無懸念,海戰從來就是如此,畢竟船能裝載更火炮。
鄭暄妍有些機械的點點頭,顏色微微蒼白。
鄭軒像是安慰,更像是在控訴,“若是你覺得殘忍,可以迴避一下,但希望最趕快好適應,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激烈,
戰後不殺俘虜這是原則,因為要為了宣傳而宣傳。但戰爭之時,我只有一個目標,儘量的消滅對方有生力量,他們活著回去只會禍害更多的百姓,
甚至為了討好上級,對自己的同胞舉起了屠刀,毫無憐憫之心,我很不喜歡,殺人者,人恆殺之。”
鄭軒其實也不想對敵人有如此多的憐憫,但有些時候不得不如此做法,正如前面所言,屠殺只是莽夫的做法,能起的作用很小,甚至反而威脅到自己勢力的生存。
“吾能行。”
鄭暄妍咬著牙堅持適應這環境。
所以只能在戰爭上,在他們未投降之時消滅。
不一會兒。
一個宜蘭兵跑了過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道。
“報告,首長,海灘登陸戰士已做好準備!”
“務必一個時辰內攻克鹿耳港。”鄭軒叮囑道,接著下達命令,“全軍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