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長官!長官!他們攻城了,我們投降吧,不然會犧牲更多人。”幾個和蘭公司士兵圍在黑衣長官周圍說道。
這個堡壘內部還算安全,但到了攻城戰,就極度危險了,一百人如何打得贏九百人?
這可不是大清或是曾經的大明那些刀兵,只會拿著大刀,長槍一窩蜂地衝鋒。
“(荷)唉……該死的援軍怎麼還不來。”黑衣長官悲憤的說道,最後緩緩脫下自己的帽子,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投降……”
頓時所有士兵鬆了一口氣,再這樣守著,遲早會全軍覆沒。
不久之後,堡壘上舉起一杆白旗,有士兵聲喊道:“(荷)別開槍!我們投降!”隨後便是蹩腳的中文又喊了一句。
堡壘下的戰士,用不知哪裡學來的蹩腳荷蘭語喊道:“繳槍不殺!”直接衝進堡壘內,將裡面的人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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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軒進入到破敗不堪的堡壘。
到處血跡斑斑,還有大量硝煙的味道,裡面有帶著恐懼眼神的和蘭士兵,以及押解和打掃戰場的戰士。
殘肢斷臂偶爾也能看到,鄭軒搖頭說道:“戰爭果然是最殘忍的。”
都格力也跟了過來,瞧著裡面的環境直搖頭。
不過他內心已經有些恐懼了,雖然他殺不過不少人,但瞧著這些士兵的死法。頓時想到,要是自己族人面臨這樣的攻擊,能撐多久,一發炮彈就十幾條人命,可不是以前的刀箭時代。
這時候彭韜跑了過來,“報告首長,我們一共戰死了二十七,受傷二十三人,敵人戰死了兩百二十一人,俘虜一百二十九人,軍官一人,其中受傷七十八人…
繳獲六門大炮,其中一門已經損壞,黑火藥十八石,燧發槍二百三十挺,各類炮彈一百零六顆,馬十六匹,死了四匹,傷四匹,都是上好的和蘭戰馬。”
鄭軒一邊聽著詳細的彙報,一邊爬上牆頭。
還不忘說道:“馬匹能救活儘量救活,這些都是種馬,帶回宜蘭進行配種。”
他可希望是荷蘭溫血馬。
荷蘭溫血馬可不亞於蒙古戰馬,甚至賽馬競技場上的常客,不過這種混血馬要到二十世紀才會出現。
如今宜蘭馬場多為南方的高原馬,而非北方的草原馬,身材矮小。
經過好幾年的培育,並引進英吉利馬種,法蘭西馬種等等歐洲馬匹,才有所改善,但免不了氣候因素死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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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嗩吶是3~4世紀,由波斯傳入中國,並被廣大民眾所接受,喜歡,形成民俗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