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使用了幾枚開花彈,可讓開挖計程車兵被炸飛的泥土蓋得灰頭土臉,耳朵都被震出耳屎。
而在堡壘上面的黑衣和蘭長官越發覺得不妙。
炮彈不管怎麼射,都會被塹壕前面胸牆彈開,進不了塹壕內部,除了減緩攻城速度,無法對敵人造成有效傷害,除非使用臼炮才有可能擊中塹壕內部。
“(荷)該死的玩意,這到底是誰發明的。”黑衣和蘭長官罵道。
下午不多時。
已經到了大炮低射死角,根本打不到塹壕頭部,這可讓他有些著急,可轉機出現了,鄭軒挖到距離堡壘一百二十步(180米)就停止向前挖,而是轉向圍著堡壘外圍挖一個前沿塹壕。
雖然他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小心翼翼。
最後對著自己的下屬說道:“(荷趁著夜色,把那些野人派過去襲擊他們陣地,破壞他們的坑道。”
“(荷)可是他們起碼有一兩千人,我們這隻有一百個野人。”灰色衣服計程車兵說道。
“(荷)我只要在這裡堅守五天,援軍就會到達,如果不夠了,那就加上五十個印度奴吧,上帝會保佑他們的。”黑衣和蘭長官語氣聲長地說道。
那灰色衣服計程車兵只好點頭答應,隨後就離開,開始叫人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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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色並非特別明亮。
天上的只是一個半月,光線一灰一暗,整個森林間也是月色朦朧,偶爾還能看到螢火蟲的“星星”。
“快,通知主隊,對面紅毛藩有動作了。”一個灰綠色的戰士小聲叫道。
在前沿塹壕內,可有兩百人守夜,每一柱香時間,都會有十個人換上監視堡壘和蘭人的動向。
這時候,幾人將塹壕內的正在打瞌睡的戰士全部叫醒。
“敵人來了,敵人來了,快醒醒。”
不一會兒,敵人就出來堡壘門,小心翼翼地摸過來了。手上的刀還帶著寒光,戰士們也趴在塹壕上,低頭看著敵人慢慢摸過來。
此時,敵人距離前沿塹壕只有一百多步距離,而這裡距離主營起碼有兩三百步距離,所以守夜指揮員做出決定。
派人五人回去主營地報信,剩下的人堅守陣地,近距離射殺,然後拼刺刀。
大晚上給燧發槍裝子彈非常不明智,完全看不清楚,只能在白天預裝。
他望了一下塹壕外的敵人,別人也是非常聰明,十幾人為一小撮,分散前進,而不是聚在一起等著被槍斃,看來他們也知道燧發槍的威力。
“傳我命令,等我命令開火,隨後拼刺刀。”
附近的戰士像是在交頭接耳一般,相鄰兩個人傳話,“聽號令開火,之後拼刺刀,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