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先是在她們頭上倒下一盆熱水,然後拿起豬毛刷,弄來一些胰子,在髒兮兮的面板上塗抹一些就開刷了。
那股牛勁使用出來,灰白色的肌膚就一片通紅,疼得鄭暄妍眼淚忍不住往下掉。
半邊的小西早已疼得叫出聲來,“疼疼疼!!!”
婦人一邊刷一邊不滿道:“我都沒有用力,你疼什麼!”
十幾個呼吸不到,鄭暄妍就被洗了一遍,所有的汙垢都被洗了出來,整個人紅成猴屁股似的。
她感覺這些婦人非常專業,沒有多餘動作,應該洗了不下千人,跟殺豬沒有多大區別。
再淋一桶熱水,水變成淡灰色,淤泥汙垢都被沖走了,基本上乾乾淨淨,就連頭髮裡的跳蚤都沒了。
此時小西被疼得一抽一抽。她的樣子並不比鄭暄妍好上多少,澡堂裡沒少聽見她叫聲。
隨後便拿粗布沾溼酒精,在全身擦了一遍。婦人就從澡堂內出來,對泰泰抱怨道:“這兩個女的太嬌貴了,怎麼找來這麼些貨色。”
更是讓鄭暄妍哭笑不得,那些“野人”也都這樣說。
穿上普通的漢服,兩人又被趕到下一個房間。
一名白衣女子沒多說什麼,讓她們伸出手,用一把匕首在她們胳膊上來了一刀,很快就有血流了出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小西看到頓時就覺得不好了,特別還要劃破肌膚,是女子哪能受得了。
“女孩子家,別問這麼多,這是為了你們好。”那白衣女子冷冷的說道。
沒有理會鄭暄妍恐懼的眼神,將一些粉末從傷口抹了進去,隨後用白粗布簡單地包紮一下,就將她們趕走了。
兩炷香時間,她與小西被趕了出來。
此時,泰泰在坐在大堂的木桌邊,喝著茶,與其他白衣女子聊起了天。
她見到鄭暄妍兩人出來,在一個熱騰騰的木桶裡舀上一杯茶,然後遞給了兩人,“這是驅邪藥,能夠去百病,喝了吧。”
鄭暄妍看著苦澀的藥水,猶豫不決。
小西聞到非常苦的藥就已經拒絕了,還使勁地搖頭,死活不肯喝。
“你們知不知道有種病叫天花,不想英年早逝,就喝了它,這藥還能美容,能讓人面板水嫩。”泰泰只好說出善意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