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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遠聲一整晚都沒緩過來勁兒。
他鬱結於心,在書房走來走去,差點給自己氣出心臟病來。
中午的飯局卓遠聲缺席,卓司洺去了,晚上回來時吩咐廚房做了去火的湯水。
他覺得有些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了。
因為他今晚去隔壁,看到喬西已經將東西都打包好了。
卓司洺端著湯水上來,看著卓遠聲一言不發的喝完了。
才試探性問:“你喜歡什麼花?”
卓遠聲瞥他,看到他笑得難看,心裡預感到沒有好事情。
卓司洺笑得更難看了:“你喜歡什麼花,咱們就把隔壁種上什麼花。”
卓遠聲看著卓司洺。
那種感覺又來了。
腦袋遲緩的在轉動,卻遲遲消化不出資訊,他好像聽到了齒輪轉動的聲音,生鏽的腦神經在叫囂作痛。
好一會兒之後,卓遠聲才移開視線,平靜的點點頭:“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又補充:“你回去吧。”
卓司洺倒是寧願小叔給自己來上兩拳。
他小心翼翼的解釋:“喬西說,藕斷絲連只會讓痛苦綿延,她只是不希望拉長你的痛苦。”
卓遠聲沒有看卓司洺,他忙著手中的東西,他胡亂的翻著檔案。
卓司洺又說:“她說她在這裡的記憶很開心,搬家絕無其他意思。”
門被帶上,卓遠聲停止了手上毫無意義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