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白茫茫一片，都是繚繞的煙霧，以及沖天的酒氣。
酒瓶零零散散的倒在地上。
卓遠聲竟然看著很是清醒的模樣，端著高腳杯對卓司洺致意：“酒很不錯，但是你依然不能進我的酒窖。”
卓司洺走過來，“害，這種為情傷心的事情女人才會做，別這樣。”
“很顯然，她是渣女，我才是為情所傷的人。”
“你終於承認她是渣女了？”
“我說了嗎？”卓遠聲搖頭，這才顯出動作的遲鈍，“那也是我要求的，是我非常可笑的說，沒關係，只要你開心就好了，不用管我，所以……”
“所以你就被甩了，並且她毫無愧疚，理所當然。”
卓遠聲仰頭，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聽我的話，恨她，報復她，在她面前展示你的快樂幸福解脫以及甜蜜。”
卓遠聲：“這樣會讓她回心轉意？”
卓司洺十分確定：“她會暴怒到舉槍斃了你。”
卓遠聲：“……”
卓司洺：“偉大的愛都以死亡為結尾的。”
卓遠聲：“所以你看著顧荷死在你面前，你們的愛就是最偉大的。”
卓司洺：“……”
“去給你偉大的愛上柱香吧”，卓遠聲指指顧家的方向，“或者為你偉大的愛舉辦一場跨越兩界的婚禮，不然不足以祭奠你們偉大的愛。”
卓司洺：“……我覺得你這樣往人心口上插刀是不對的。”
卓遠聲拍拍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