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雙手交握，放在額前，微微低頭，闔上眼睛。
有些猶豫。
“你知道的……她很不喜歡別人打擾，很在意別人的尊重，而且當時都說的很明白了……”
卓司洺覺得小叔不是在拒絕，就是需要他給他更猛烈的鼓勵。
卓司洺想了想，拿出手機，調出幾張照片給卓司洺看。
“忘了跟你說了，這次的隊伍，除了幾個經驗豐富的老教授，還有他們的學生，個個都是在讀博士，年輕有為，腦子好使，最重要的就是……”
卓司洺看向卓遠聲：“有共同語言！”
卓遠聲看向卓司洺。
卓司洺點點頭，“看照片……你不覺得他們在長雲山完全就是青春文藝電影的情節嗎？”
卓遠聲面無表情，頓了兩秒。
而後忽然起身，拿起行李箱就出了書房。
門被他摔得咣噹作響。
卓司洺提醒，“航班資訊我手機發給你！”
卓司洺笑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看向電腦螢幕。
小叔剛剛在看什麼東西，還挺認真的。
卓司洺看著螢幕。
螢幕上一片經典綠色，以及幾幅紙牌。
卓司洺：“……”
竟然在玩蜘蛛紙牌！
玩個蜘蛛紙牌還苦大仇深，好像是在處理千億訂單一樣！
…
長雲山。
喬西里面穿著抓絨，外套衝鋒衣，走了片刻，將衝鋒衣脫下，塞進包裡。
帶路的是這裡的原住民。
即使是上山的經驗豐富，這群老教授們也不敢帶著喬西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