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留有後手,但是你確定這後手是為了我們y國,而不是為了她幕後的博遠集團?”傅玉堂擰起眉,“首先,她不是我們的人,她是博遠的人。”
最大的敵人,永遠是自己人。
在如此動盪的大選前夕,敵人永遠比自己人多。
譚敏沉下眸子:“哈里博士一時半會兒不會走,她們必定會再有交鋒。”
傅玉堂點頭,又長長的吁氣:“多培養她作為y國國民的歸屬感,無論今後如何,今天這一仗,是我國人民共同的屈辱!她終究是辜負了我給她的信任以及權力!”
…
會議中心的後臺。
喬西換下那一身死板的三件套,穿上自己長到小腿的白色羽絨服。
她自顧自的給自己戴帽子。
一旁的某個一同參加的院士一臉憤怒,忍不住就想上前。
華珏眼疾手快的攔住他:“你想幹嘛?”
“你還攔我?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總統在想什麼?”
男人忍不住哭起來,“這麼大的事情,關乎著整個國家的榮譽,總統隨意任命組長也就罷了,你們也跟著追隨一個沒斷奶的小屁孩兒,現在好了,全砸了,這個奶娃子還有嬉皮笑臉的擱這兒跟沒事兒人一樣,她是小組長,她做了什麼?做了什麼啊?”
喬西看了他一眼,突兀的冷笑了一聲。
“你現在哭得大聲有什麼用?研討會上沒聽見你吱一聲,現在秋後算賬倒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