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觀察著林景的神色,又語重心長勸:“你們這些人是一同長大的,雖然不是親人,卻又勝似親人,親人之間應該互幫互助,而不是無賭橫加惡意,不是嗎?”
林景被卓遠聲略帶責問的語氣的面紅耳赤。
她並沒有覺得自己錯了,但是依然覺得難堪。
難堪又著急。
林景坐在車裡給喬西打電話。
“為什麼顧荷要害你?是顧荷還是程維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喬西怔了怔,“我沒有是誰想害我啊。”
林景皺眉,“那你上次是什麼意思?”
“就是想透過你,瞭解一下上面對於生化武器之類的動向”,喬西吸了口氣,“你難道不會覺得害怕呢?總之我害怕,所以我想你能透過程維粵,及時向我們反饋一下他們在做什麼危險的東西。”
“有些東西,為了某些方面的需求,偷偷研究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此大規模的招收人才,就無端讓人覺得恐怖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在想,是不是上面的人精神出了毛病才會搞出這樣的事情……”
喬西著,又嘆口氣:“算了,我們在這裡杞人憂其實也沒有用。”
林景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答案。
心裡的揣測的不到認同,她卻越發的想證明自己的猜想。
她想不通,深夜給慕白打電話:“卓先生這麼多年始終不同意卓司洺和顧荷的婚事,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主意。”
“就是因為時間太久了”,慕白溫聲解釋,“卓司洺和顧荷認識,滿打滿算也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遠聲是卓司洺的長輩,在這樣漫長的時光考驗下,他當然會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應該成全了。”
“更何況前段時間,遠聲差點死在那場車禍裡,人一臨近死亡,就什麼都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