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卓遠聲看她：“難道你是未來世界高科技送回來的靈魂體嗎？為什麼一直遮遮掩掩？為什麼忽然覺醒，為什麼忽然針對顧荷？你為什麼想到要驗顧荷的dna？”
一連串問題砸下來。
喬西沉默了一下，覺得自己最近的確是太溫柔了。
她拉下臉，盯著卓遠聲。
卓遠聲默默的移開視線，轉移話題：“我給你安排幾個司機保鏢護送你出協…”
“那倒不必”，喬西興致勃勃，“我打算改裝一下自己的車。”
卓遠聲：“改裝車不允許上路！”
喬西輕嗤：“不改外觀和速度，誰會知道！”
卓遠聲正想什麼，門被敲響了。
喬西：“進來！”
門被一箇中年男人推開，隨即進來一位身材高挑，氣質高貴，臉上掛著恰到好處微笑的女人。
傅染手捧一束康乃馨，看向卓遠聲，笑道：“聽你醒了，我代表我們家族前來探望……”
她隨手拉起椅子，放在靠近卓遠聲床頭的地方，坐下，而後自來熟的將康乃馨一支支插在床頭的玻璃瓶裡，表情嘆惋。
“聽到訊息時，父親深夜從國外給我打電話，我們都很震驚，父親也連夜派灑查……”
到這裡，傅染表情幾分意味深長，“人多了總會魚龍混雜，正因此才需要一個好的領導人，在行使權力時不會處處受到掣肘的領導人……”
傅染將花插完，看向卓遠聲：“起來，我們兩家也算是至交，你很久沒來探望父親，父親提起也是十分惋惜。”
“想一想，是世上如果有什麼永恆不變的東西，那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