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個年月酒樓的生意依舊火爆,來往著無數自詡風流瀟灑的富家公子,官勳貴族,在酒樓裡談笑風生,點評時政。
“大爺,您來了,快請。”
小二笑容滿面的王奕博三人來到大廳的角落裡,他經常坐的地方,吩咐小二上了一些酒菜後,三人誰也沒有說什麼,默默的聽著嘈雜的行酒令和大聲的憤慨朝廷腐朽的聲音,這是王奕博每天都要來此的原因,他要好好聽聽這些貴族的聲音。
這時。
酒樓門口進來兩個年輕的公子哥,徑直來到王奕博不遠的桌子坐下,一面如冠玉的少年滿臉嫌棄的對另一個面容堅毅,有著少許鬍鬚的青年說道:“張兄,這就是你帶我走的近路,簡直臭死了,怎麼這麼多的臭流民,簡直該死。”
被他稱作張兄的青年呵呵一笑說道:“伯圭,你一直在府上學習,伯父不讓你經常出門,現在整個京師差不多都是這樣,哪裡都有這些流民。”
伯圭頓時愕然,疑惑的問道:“這是為何。”
張兄無奈的笑了笑,這個伯圭啊,家裡帶他太好了,什麼都不讓他接觸,只能解釋道:“韃虜幾次叩關,流賊肆虐,這京師周邊的民眾只能入京避難,久而久之就成了京師流民。”
張兄端起小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要不是前段時間疫病死去了一批人,怕是你見到的流民比現在還多十倍不止呢。”
伯圭露出震驚的神色急忙問道:“那麼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把這些流民趕出京去呢,留在京師大人們不怕疫病更加猖狂嗎。”
張兄接著說道:“趕到那裡去,在京師也許還有條活路,現在京師之外到處都在鬧流賊,趕他門出去他們要麼去死,要麼只能從賊了,唉。”
說完他嘆息一聲,深感局勢艱難,自己毫無作為。
伯圭哦了一聲隨後擔心的問道:“張兄,你說,這次流賊能不能打到京師啊。”
他也聽他父親說過一些朝廷的局勢,知道這次流賊來勢洶洶,他面如白玉的臉上充滿了擔心之色。
張兄看到伯圭如此,當即說道:“伯圭長大了,竟然關心起朝廷之事了,伯父知道一定很是高興,你放心吧,京師城高牆深,外有雄關守護,還有各位大人在朝堂運籌帷幄,不說闖逆能不能打到京師,就是到了,他們也一定會鎩羽而歸的。”
張兄信心滿滿的說道。
他剛說完,伯圭的少年露出欣喜的表情,笑著說道:“那就好,等我考取功名之後,一定把流賊消滅的乾乾淨淨,讓天下再也沒有流民。”
張兄笑眯眯的看著伯圭表情鄭重的樣子,接著說道:“好,伯圭好志向,快想想吃什麼,這裡的菜品可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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