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柱子,我,我沒事。”那人說了兩句話,就被嗆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二狗,不要說了,我這就找人給你包紮。”柱子激動的說道,沒想到二狗一把抓住他,說道:“不,不用了,我,沒,沒救了。”
然後艱難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裹嚴實的布包,塞到柱子的手上,喘著粗氣,嘴角留著血沫說道:“交,交,交給我,我,爹孃。”
說完就劇烈的喘息幾口,然後眼神翻白的頭一歪,死了。
柱子緊緊的抓著染血的包裹,大聲的叫嚷道:“郎中,郎中。”
一個提著藥箱的郎中聞聲而來,看到郎中,柱子急忙叫道:“先生,先生,你一定要救救二狗啊,他是我大哥,他救過我幾次命啊。”
說著哭著看著郎中。
郎中拍了拍柱子的手,柱子急忙放開了郎中,郎中上前摸了摸二狗的脖子,隨後說道:“沒救了。”
說完就要離開,他還有很多的傷患需要救治,不能在這裡停留過久。
柱子被郎中的一句話,打擊的當場愣在那裡,郎中離開都沒有理會,許久之後,才默默的來到二狗的面前,看著二狗的面龐,臉上不在流淚,堅定的說道:“狗哥,放心吧,這個東西我一定送給咱爹孃。”
柱子說著攥緊了手中的布包,他不用看就知道這是大人給他們的憑證,可以兌換良田的憑證,因為它也有一個,還是二狗給他縫的,現在貼身放在懷裡。
因為兩人離家遠,所以王奕博給他們放假的時候他們沒有回去,等著以後分好了土地之後,在想辦法把爹孃接過來享福,沒想到,狗哥竟然在這裡死了,不過柱子心中發誓,這些大人發的地,他一定要親自送給狗哥的爹孃。
這一幕在很多相熟的將士們身上上演,也有那些沒有機會說遺言的將士,屍體默默的擺在那裡,等待著戰爭結束。
己方勝利,收斂屍體,敵方勝利,挖個坑埋了或者曝屍荒野,任由野狗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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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華氣沖沖的來到崇禎的面前,顧不得跟崇禎打招呼,對著王奕博就說道:“王總兵,你去看看吧,你麾下的王將軍簡直不把手下的將士們當人,剛經歷大戰的將士根本來不及休息,就要經歷另一場大戰,就是不讓京營和民壯頂上去,這樣下去,再好的兵也會打廢掉啊。”
看著李邦華痛心疾首的樣子,王奕博直接說道:“老大人不用擔心,這是我吩咐他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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