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搬來一個錦敦,王奕博表現的很是傷心激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這次到沒有穿身而過,看來自己的身體更加凝實了,難道時空一點一點的傳輸的嗎,他搖了搖頭,先不去想這些,畢竟這些人喜怒無常,還沒有脫離野蠻習氣,他得處處小心,萬一給他來一刀,他可受不了。
這跪著真不是人做的事,膝蓋疼死了,王奕博暗暗揉了揉膝蓋。
他醞釀了一下,真真假假的娓娓道來;
“陛下,你於崇德八年八月九日猝崩於崇政殿,廟號太宗,諡號應天興國弘德彰武寬溫仁聖睿孝敬敏昭定隆道顯功文皇帝,葬於盛京昭陵,因無遺詔,多爾袞強立幼主福臨繼位,把控朝政,年號順治,由睿親王多爾袞和鄭親王濟兒哈浪攝政。”
“什麼,你這妖人竟敢咒害皇阿瑪,找死。”豪格不知是因為憂心皇太極還是因為皇帝不是他而惱羞成怒,拔刀就要劈了他。
“豪格。”皇太極威嚴的說道,豪格的刀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轉身跪在地上說道;
“皇阿瑪,兒臣只是憂心皇阿瑪,皇阿瑪絕對長命百歲,此等妖人之言不可輕信。”
“好了,聽先生聽下去。”皇太極說道,絲毫沒有在意,豪格在想什麼,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無非是皇位的得失,而且他對於自己的身體一清二楚,所以驟聞自己的壽命只剩下區區三個月,他到也沒有什麼惶恐,只是眼中的神采黯淡了下來。
他現在已經傾向於相信王奕博所說的話,即使那麼離奇,但王奕博神奇的出場方式和刀斧不得傷的神奇,讓他即使不願意相信這麼離奇的事,也願意試試瞭解一下未來的事情。
畢竟天佑大清,在他臨死之前,能瞭解一下自己一生所打拼的天下如何,也算是上天對他的獎賞。
王奕博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悲傷萬分的表演著:
“順治元年,明國京師被李自成攻破,睿親王多爾袞傾全國之兵南下入關,奪得中原,但就是這次天下兵馬為多爾袞所制,他的勢力極為龐大,朝堂之上無人敢為皇上說話,而且他還強佔莊妃娘娘布木步泰和肅親王的福晉,即使如此他依然不滿足,順治三年,強逼幼主落髮為僧,對其多番苛待,自稱皇父攝政王,我來此之時多爾袞的兵馬以至山下,只要殺了幼主,他就會稱帝。”
“什麼!”
“福臨...”
壯漢怒吼出聲,站起身來,怒視著王奕博。
殿門外剛回來的貴婦也是驚呼,眼中已有了淚花,不安的看著王奕博,她的小兒子未來怎麼受了這麼多的苦啊。
貴婦哭著進來來到皇太極的床邊,伸手遞給了兩個一摸一樣的印章,對著皇太極點了點頭,皇太極摩挲著兩枚絲毫不差的印章,思索一下,威嚴的看向王奕博,開口問道;
“那,先生是誰,我大清之中先生原居何職。”
‘來了,這是最後一道考驗,成了即使不能真正的取信皇太極,也能讓他跟著自己的話做一些事情了,以後在預言一些大事件就能真正的取信於他了,他看了一眼從他開始說話之後就被驚駭的低頭不語的猥瑣老頭,也不知這位到底是誰,根據他們的表現,女子應該就是莊妃布木步泰,壯漢就是豪格了,這位還真難猜啊,能穿這種禽獸服的不是范文程就是才投降的洪承疇了。
不過這種猥瑣的樣子,綠帽在頭上多少年孩子都不是自己的都能忍,八九不離十的就是范文程了。’
王奕博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回道:
“陛下,微臣本是五臺山下一行商,見順治皇上在五臺山落髮為僧,臣不忍見多爾袞如此苛待幼主,多番救助,為皇上傳遞情報,搜尋忠義之士,被幼主封為忠義侯,微臣得以上山聽令,以圖秘密殺死多爾袞,在多爾袞大軍圍山之時,微臣正欲拼死之際,天佑我大清,得神人相助微臣穿越時空,奉陛下令協私人印章向太宗求助,請陛下下令誅殺多爾袞,以免皇上蒙難。”
“那我呢,他多爾袞如此猖狂,我怎麼會同意,難道我死了嗎,正藍旗都死了嗎!”豪格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咆哮了出來,他無法接受未來他在大清的存在感如此微弱,他不相信自己會如此的看著多爾袞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