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輕的男孩子赤裸身軀,裹著一小塊浴巾忸怩地從於是走出來的時候,沈興傑感到一陣興奮,女人不再能帶給他的興奮。
沈興傑依舊一副無力的樣子癱在沙發上,儘管某些肌肉組織已然開始發力。
“來,把決賽的歌曲表演一下。”沈興傑毫不吝嗇眼中的慾望,直接說道。
男孩羞赧,表演是有舞蹈的,要表演意味著唯一的遮羞布也將蕩然無存。
沒有猶豫多久,進了這個門就意味著他選擇了和同公司另一個人完全不一樣的路。
被水滴打溼的小浴巾輕輕墜落,吊在木地板上放出輕微的聲響,就像一個鼓點,男孩把拖鞋一踢,開始赤腳表演。
清脆又不成熟的聲音響起,歌詞含糊不清又倉促拗口,沈興傑卻聽得面帶微笑。
他溫和的目光肆意地欣賞著眼前這個靦腆的小男孩。
可真是個俊秀的男孩啊,身體白皙得反光,又不顯得纖瘦,反而圓潤又飽滿。臉龐裡自帶的憔悴又給明玉般的肌膚徒增了幾分特色,反而更顯柔嫩。
假笑得絲毫沒有感情,但身形和臉龐已經足夠沈興傑的要求。
至於專業?他要的就是這種唱歌含糊不清藝人,唱歌唱得好的話算什麼偶像,再說了,專業好的話用得著他來花錢嗎?
眾所周知,沒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百萬高科技調音都是毛毛雨,更不用說現在某些人正在試圖砸錢引導社會風向,沒看最近都在流行什麼電音、特效嗎?
大家都是天籟之音,還有他們這些人什麼事?
他的成就感就在這裡,用錢把一個廢物砸起來,然後讓廢物對自己言聽計從。
小男孩認真且扭捏地表演著,不知道是水滴還是汗滴的液體灑到了周圍。
他沒有什麼遠大的所謂理想,他只是想出名,享受被千萬人捧在手裡的那種感覺。
當臺下的人們尖叫呼喊他的名字,並揮舞著那些五彩繽紛的熒光棒和應援牌的時候,他能感受到自己從心裡釋放出的一種快感。
這種感覺讓他著迷,為了這種感覺,有什麼是無法付出的?
燈光下,潔白的肌膚在閃爍不定的光芒,不成熟的聲音在輕輕歌唱,沙發上的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窗外種了一些植物,卻不合時宜地在此時要開放。
長長的花苞緊緊閉合,平平無奇地隨風輕擺。
待到夜晚來了,聞見風的香味,花苞便悄然綻放,伸展出雪白如玉的花瓣,挑弄著金色的花蕊。
香味,淡雅,美豔,忽然如一體般出現在這個平凡的夜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