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師，影片你都看過了，真是規培生。要不我說呢，我們國內的工作還是太忙，連我這種國外的醫生都看見影片了，你們卻還沒發現這種人才。有點暴殄天物了。”張志頗有些感慨的意味。
孫培成搖搖頭，輕聲道：“是，一個原因是太忙，還有一個原因是這種影片國內沒人信啊。前幾天不還有個什麼大媽冒充十幾歲蘿莉被告的，現在這網路，能信？”
這倒是實話，就算看到了他們也只會以為是用特效和剪輯做出來的假影片，且不會花時間去辨別真假。
而且啊，工作裡天天都在看牙了，誰高興休息的時候還跑去影片網站看牙？
看看字尾是AVI的那些影片不香嗎，真是的……
“也是，我當時也不信，專門找了人鑑定的。然後讓奧裡森教授他們一看，他們就震驚了。”張志有同感，應和道。
“富州這是想做什麼，我看他們好像打算每週都開展這個直播，對這年輕人信心會不會有點過頭？”
孫培成繼續問道，直播手術這種事情，連那種成績斐然的行業佼佼者都要三思而後行，就算直播，直播的病人都要精挑細選。
這個林陽的直播卻每週一次，還隨機選病人，不怕玩過頭身敗名裂？
“不知道咯，等會去看看，哈蘭德教授希望能親眼看林陽操作，而且奧裡森教授說了，如果可以，就把林陽挖去米國……”
後來的談話越來越小聲，車裡眯著眼休息的哈蘭德禿頭的光芒在陽光下頗為醒目。
……
醫院十八樓大會議室，各式茶點和歡迎儀式已經佈置好，許多領導都已經到場。
“你小子可以啊，一個月的時間，馬上成為富州口腔醫院之光了！”
歐陽雄飛依舊是那一副笑眯眯的老頭樣，看見林陽跟在谷魏攸身後進入會議室，就忍不住開口打趣道。
於是四周坐著的領導們便紛紛側目看了過來，林陽一時成了眾人焦點。
“不敢當不敢當，都是老師們教的好，老師們願意給我機會。”林陽客氣道。
這種社會性成年人虛假語言還是要說說的，維持場面和諧嘛。
不料林陽話音一落，領導們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了：
“你就是林陽是吧，不錯不錯，直播好好搞……”
“在醫院待的還習慣嗎？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及時提出來，我是……”
“哎呀，龍章鳳姿龍章鳳姿，看看，這就是我們醫院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