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寒雲秋攤開手很是無辜地說道:“我對池夢雲就是這麼說的,真是臨時突破的呀!”
左煥白嗤之以鼻,道:“境界臨時突破可以,你的劍意做不得假,返璞歸真,不像少年人仗劍,倒有老妖怪看破的意味。你還說是臨時悟道?”
梅鶴青問:“池夢雲說了自己不死,先前城內受吳統領最強一劍也是如此,怎的在你這兒就死的透透的?還是境界更上一層樓之後?”
寒雲秋哭喪著臉,重新躺回床上,道:“算了,我還是繼續睡吧。”
他被草映霜翻過身,臉對著眾人。
此時他們都不再說話,靜靜凝視寒雲秋的眼瞳,良久,秋書雪問道:“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沒有。”
“以後少用煞氣,我不敢保證你沒有被侵染的危險。”
寒雲秋老老實實地點頭,道:“好。當時情況緊急,我只記得那招劍術了,來不及多想,就用出了。”
左煥白摩挲著下巴,道:“那劍術的確有趣,回頭與我討論。”
寒雲秋點頭如搗蒜,希冀地看著眾人:“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的話,你們可以出去了吧?”
“行吧,那我就先走了。”草映霜嘆道,“青狼帳缺人,拉我和梅鶴青去暫代值崗,今日該我了。”
田從夢和松元風緊接著離開,她們還得去太常軍帳內幫著治癒傷者,每日帶去的符籙都不夠用,這次得多帶些。
左煥白也走了,猛虎帳內的一些事務需要她處理,領兵之道還沒感悟完全,不能放棄。
秋書雪與梅鶴青同時離開,一個要幫著祁羊組織剩下的炌雲帳弟子的活動,一個應吳孝武邀請,前去青狼帳幫忙。
房內只剩下阮瑩瑩與他大眼瞪小眼了。
寒雲秋笑笑,感覺比面對祁羊時還要尷尬。
“你的傷怎麼樣?我記得對陣時你透支了不少。”
阮瑩瑩答道:“還好,沒你恢復得好,睡一覺什麼都過去了。”
她問:“你為什麼睡這麼久呢,是不是神魂出事了?”
寒雲秋只搖頭,卻不解釋。他要如何回答?說他愧疚嗎?說他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