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
“沒錯。”
錢牙點點頭，繼續說道。
“就像魔界一樣，鬼界存在大量鬼物，亦有鬼王存在，不同之處在於魔界的界門被魔宗固定在萬魔窟內，成了我等修行資糧。”
“而鬼界所處，當前並無定論，我等修煉的鬼道之法，聽說也是秘鬼窟主三千年前從一處災禍之地得來。”
又是三千年前。
總是三千年前。
這個時間點，肯定發生了足夠影響整個天地的大事，或許不僅僅只是一次逆亂荒域的魔禍。
“那黃泉水又與鬼界有何干系？”
“是這樣，重樓大人。”
“黃泉水本身就是鬼道至寶，聽說有洗滌神魂，清洗怨氣，明心靜神，得見空靈的神效。”
“但活人使用會導致記憶喪失，一般用在修補自身道心上面，用遺忘的方式讓心念的缺口消失。”
“萬魔窟中應當是沒有此物的，除非有鬼界門戶在此地洞開，不然壓根找不到。”
錢牙說的很明白，曹承玉也差不多瞭解，江蘭曦要這東西，道心有失？還是被關押到死，不見大道的怨氣？
或許都有吧。
所以，為了突破成功率更高，她給清單上加了黃泉水。
“鬼界……”
曹承玉莫名想起，早已被轉化成陰境的大玥王朝。
哪裡會不會有黃泉水存在？
逆亂陰陽造成的後果，說不定能吸引到鬼界門戶在大玥王朝洞開。
可能性極大。
但距離太遠，曹承玉不可能特意為此跑一趟。
再說來回時間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