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抓到叛徒也不錯?
不知不覺,一個清晰的計劃浮現在曹承玉的腦海。
他手裡還有一塊羽化魔修留下的魔骨,只要牽引出一縷氣息,附著在幾人身上,以古魔煉體宗最近在血河教派身上吃的虧來看,這幾人必死無疑。
曹承玉立在廣場邊上,莫名的看了他們一眼,雙手交疊藏在袖子裡,暗中掐出法訣。
一縷血色氣息,無聲中迅速鑽入東哥的腦海,潛伏下來。
修為碾壓下,一切都很順利。
做完準備,他本人則去見一見重樓的上司,一位專管丁字密探的紫府魔修,陳霖。
一間簡陋的洞穴中,左右點著兩盞油燈。
曹承玉進來便直入主題。
“陳大人,重樓有事稟告。”
“說吧。”
陳霖揉揉眉心,很是疲憊。
“此事方從我出去時說起,戴老二負責接應的團隊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混出基地,尾隨在我後面,試圖謀害屬下。”
“行了,不用說了,這種小事也要煩我?”
陳霖很煩躁,因為在宗內得罪了一些人,被排擠到這處基地,天天公務纏身沒有時間修煉,這又來一出告狀,當真厭煩到極點。
搶來搶去,本就是魔修之間的潛規則,一切憑實力說話,告狀也沒用,沒人會管的。
“大人稍安勿躁,此事並不簡單。”
說著曹承玉取出一枚留影石,這東西就和錄影一樣,可以回放一些畫面,是密探的制式裝備之一。
這塊的內容當然被他動了手腳,以陳霖的眼力,不可能看得出來。
耐著性子,陳霖接過留影石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眼睛就瞪大了。
“重樓,跟戴老二接觸的這個人,是血河教派的?”
“不錯。”
“他們似乎發生了內訌打了起來,戴老二幾人付出重傷的代價,強行斬了這名道體巔峰的血河教徒,後又貪圖我身上的丁字令牌,試圖擊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