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
“說說。”
“那學生斗膽作詩一首。”
曹承玉假裝思考,來回渡步,沒明白楊老先生為何打起啞謎,沉吟夠了也不再作態,朗聲道: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樓,書中自有黃金屋。
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
男兒欲遂平生志,五經勤向窗前讀。
“哈哈哈哈哈,好!”
“好一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既然你明白,我也不多勸你,這首詩可有名字?”
“回先生,此詩名為《勵學》”
“好名字,跟我來。”
楊九玄大步在前,曹承玉只能老老實實跟在後面。
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幾分鐘後,兩人來到書房,楊九玄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起來,沒多久的功夫就完成了。
“拿著。”
“楊先生,這是?”
“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這是大玥監天樓的推薦信。”
“我年輕時,曾在京城任官,與監天樓的樓主有點交情。”
“你拿著這封信,應該能安穩進去。”
曹承玉撓了撓後腦勺,沒太聽懂。
“這監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