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殿下。”
“殿下慢走。”
一眾侍女盡皆應命，恭敬退下，眼神中都有些驚訝之意。
現在僅僅是清晨，吉時卻是在正午。九殿下這就出門，似乎……有些太早了吧？
“等一下。”
就在夏舒懷邁出第一步的同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舒懷，你要去哪？”
大殿之上，一隻圓滾滾的紅毛小獸跳了下來。它緊緊地盯著夏舒懷，一臉警惕模樣，如臨大敵。
“靈燁？”
夏舒懷一愣，旋即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笑，“沒想幹什麼。我只想出門走一走而已。”
“是嗎？”
紅毛小獸哼了一聲，不依不饒，“既然只是隨便走走，帶上我一起怎麼樣？”
“這個……”
夏舒懷一皺眉。
“撒謊！”
見他猶豫，紅毛小獸立刻跳了起來，“夏舒懷，你說謊！”
“開什麼玩笑？如果只是隨便走一走，你用得著帶上切玉刀嗎？”
“……阿燁，別問了。”
夏舒懷扶額，露出一絲苦笑之色，“別這麼聰明好麼？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我哪裡是聰明……我這是瞭解你。”
紅毛小獸哼哼兩聲，白了他一眼，“夏舒懷！老實交代——你該不會想到婚禮上搗亂吧？”
“不是搗亂。”
夏舒懷頓了頓，壓低聲音，“這一場聯姻……我要去破壞掉！”
“什麼——”
紅毛小獸陡然提高了嗓音，眼睛瞪得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