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的地位可見一斑。
不管是熊廷弼、孫承宗、袁崇煥走馬燈一樣的,祖大壽在遼東核心圈內從來沒有偏離過。
無論是大明還是韃,完全明,祖大壽於今日之遼,等同於當年李氏與之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己巳之變時祖大壽不顧皇上正在遭受***威,帶兵跑路;大凌城之,祖大壽殺了何可綱投降皇太極。
歷朝歷代但凡武將犯了其中一,幾乎都......是死罪難逃。
人家祖大壽該幹嘛幹,絲毫不受影響。
現在他已經跑回錦州,崇禎敢動他嗎?他兒子還在***手,皇太極會因為受到欺騙拿祖家人開刀嗎?
祖大壽很像張作,在遼東有
無可撼動的地,但又識時,
不愚,會審時度勢。
李自成暫時無法拉攏祖大,只能先搞他親家吳襄。
吳襄這時卻想起了家,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盤查一,看送櫃子的是普通客商還是短毛的人。
他不願意相信短毛的手那麼,一個流寇而,怎麼可能拉攏各地那麼多***。
吳三桂剛要開口詢問望遠鏡是不是同樣從短毛那邊流出來,門外親兵大聲招呼了一句。
今天有短毛這位貴,外面一般事情不會來打擾總兵。
吳襄告饒一,匆匆出,少頃又回來說監軍宦官高起潛到,這不能怠慢。他要去招,讓吳三桂先陪著短毛嘮嘮嗑。
李自成乾脆說不打擾,準備去城裡會會孔有德。
那哪行,到手的肥羊絕不能放走。
吳襄千叮萬囑讓兒子好好招待短,然後急匆匆去會高起潛。
吳三桂現在只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孩,還沒有原歷史將來的「慟哭六軍俱縞,衝冠一怒為紅顏」——吳偉業在裡真能吹逼。
李自成大大咧咧道:「小,在遼東干的怎麼樣?要是不順心的話來我這,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毛病!吳三桂腹誹一,尬笑道:「如此看來大統領當是志在天,有問鼎之意了。」
李自成淡淡道:「天命無,惟有德者居,無德者失之。我有,將來當然......是我榮登九五之尊。」
吳三桂從桌上盒子裡掏出一支,慢悠悠划著火柴施施然點,「要是我一刀砍死你呢?」
李自成突然伸手把小吳的煙抓過,扔地上一腳碾碎。
「幹什麼!」
吳三桂慌的一下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