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
宋裕都是早早便來到宋時歡的院子,卻在想要進去看宋時歡時被嬤嬤攔著,每次宋裕都要發上好大一通火。
可嬤嬤卻始終支支吾吾的說宋時歡沒事。
幾次後,宋裕便不願再來宋時歡的院子了。
屋內。
宋時歡正小口小口的吃著宋裕悄悄塞給嬤嬤的糕點,馬蹄糕入口即化,甜絲絲的。
“想不到父王的演技也不賴,都能去演話本子了。”
聽到宋時歡的話,抱夏忍不住笑出聲來,卻又馬上捂住了嘴,不敢發出大的動靜。
“這幾天府裡的下人對咱們院子是越發不上心了。”迎春給宋時歡遞上了乾淨的帕子,“昨日送來的午膳都是涼的。”
“就是!”抱夏氣鼓鼓的,“前日奴婢走在路上,還有個不長眼的想往奴婢身上撞,結果被奴婢一腳踢飛了。”
“踢得好。”
宋時歡給抱夏豎起了大拇指,“如今這樣的棋面,不就是我們想要的?”
府上的人都以為宋裕對她失去了耐心。
開始把捧高踩低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王府之前只有王爺一個主子,王爺又時常不在王府,這府裡有幾個只差把自己當主子了。”
嬤嬤想起這些就恨得牙癢癢,她也同王爺說過不知多少次,奈何王爺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這次郡主想要趕走這些刁奴,她是千百個支援的。
“那就讓他們在當幾日主子,他們把自己捧得越高,馬上就會摔得越慘。”宋時歡擦乾淨了手,眉眼微揚。
她裝病,所以父王就不會因為擔憂她而鬧出亂子。
最大的變數就安穩了。
她也不會有後顧之憂。
“只是......”迎春忍不住開口,“郡主,咱們王府真的馬上就會來客嗎?”
“其他人以為父王對我失去耐心,可下毒之人卻會以為我因中毒不敢見父王。”宋時歡眼神看向藥碗,“費盡心思弄來禁藥,又怎能忍得住不來看自己的得意之作呢?”
她等的就是東宮的人。
“抱夏,最近多去府門口那裡溜溜。”
......
又等了幾日,宋裕已經開始不著家了,連睡都睡在了迎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