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成越咯咯笑了兩聲,說道:“這老話還真是從未聽過,可是你家鄉那邊的傳言?”
月笙一邊為他拆著發冠,一邊回答著:“是啊,想來也是心裡多了份慰藉。”說完,月笙將摘下來的發冠放在桌上,然後拿起梳子將他的頭髮往後梳。
“陛下頭髮不僅好看,保養的又好,添了那幾根銀髮著實也是糟蹋了,一會兒如若妾身不小心弄疼了陛下,陛下可勿要怪罪啊。”
“嘁。你當寡人是什麼人,寡人怎麼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與一個小小女子計較生氣,儘管放心大膽的拔吧!”
“好嘞。”月笙說完就露出了一個壞笑。
隨意的撥了撥他的頭髮,然後隨機揪起兩三根來,說道:“就在這裡有一根。”說完就使勁扒了下來。
月笙拔下來後觀察了一下成越的表情,沒有表情就說明不疼,看來還得再狠一些。
“陛下不要動奧,妾身將這幾根一起拔掉,也好節省時間。”月笙說著,就有揪起頭頂的幾根頭髮。
又偷偷摸摸從一旁拿起了平日裡拔眉毛的鑷子,輕輕的夾住揪起的那幾根頭髮,然後一使勁,就全拔了下來。
“奧!”成越連忙捂住被扯痛的腦袋,又一臉震驚的看著趴在榻上笑的人仰馬翻的月笙,再看到她手中握著的鑷子,成越瞬間拉下了臉。
現在門口的海公公和酈雲不約而同的往裡面偷看著形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啊你!弄了半天竟是在糊弄寡人不成?”
月笙端坐起來,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成越,攤了攤手說道:“沒有啊,天地良心,剛才海公公不是也給妾身作證了嘛,妾身剛剛不過是因為為陛下拔掉了那些,有辱陛下英姿的幾根頭髮而發自內心的開心而已。”
成越哼笑一聲,雙手環抱在身前,玩味戲謔的說道:“如果能夠為皇家開枝散葉,替寡人生個一兒半女,寡人想了想,到時候愛妃應該會笑的合不攏嘴呢。”
這邊,月笙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酈雲卻是被嚇得張大了嘴,睜大了眼。
海公公看著酈雲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笑了笑,說道:“當下我們就得走了,別等著陛下發話才是。”
酈雲嗯了一聲,然後又同情的看了眼月笙,這才同海公公一同退下。
月笙笑了笑,說道:“妾身只看眼下,不看將來。”
成越挑了挑眉,說道:“是啊,孕育一個孩子需要怪胎十月,但能孕育的前提,還得是先懷上才是。”成越說著就朝著月笙走了過去。
月笙也就在這時才發覺事情的不妙,於是連忙起身,要避開成越,卻被成越一把拉住。
“這外面如此大的雪,正好還應了景,不如趁著大好時光,讓寡人來為你播種,也好讓你好好為寡人高興高興,不過寡人的這份功勞愛妃也無需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