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斜著嘴哼笑了一下,說道:“你這總管公公當的不行,不能為寡人分憂。”
聞言,海公公一下子就慌了,說道:“是奴才的失職,奴才回去後定會好好思過。”
“無妨。你這樣就叫生存,寡人也沒別的意思,海公公不必介懷。”
“奴才不敢。”海公公埋下了頭。
慢慢悠悠的回到了未央宮,小德子和老程正在大殿外侯著。
小德子上前迎著,笑道:“陛下,你這麼快就下朝了啊!”
“是啊,寡人頭次上朝就有人不給寡人好臉色,這朝也沒心情上。”
“呦,這朝中竟還有人敢給陛下臉色看!”小德子和老程跟著成越進了殿內。
“你倆,跟我來一趟,海公公,在外面侯著。”
“喏。”
於是,三人便往後面的偏殿走去。
“陛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老程見成越一回來便緊皺著眉頭,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還不是因為他!”成越看向小德子。
聞言,小德子一臉不解的看向成越:“跟我有什麼關係。”
“還不是你那件換身份的破事鬧的,寡人有個計劃,你們湊過來聽。”於是,三人便說起了悄悄話。
“當真!”小德子一臉驚訝!
“那是自然,一會兒寡人便暗自宣他在亂葬崗附近等著,你出去後,找個機會跟他來公里一趟,寡人自會給你安排好。”
小德子拍了拍手,然後上前又拍了拍成越的肩膀,一個勁兒的點著頭,說道:“不愧是多年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