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羅淡淡道:「我是用套你的話,有沒有植清,你試了便知。問題是,你還射得出三下嗎?」
「這是你的雙修道侶麼?你倒是護得她周全,那就看看你能護她到幾時?」
一群小鬼當場被金光淨除,剩下的又鬼哭狼嚎著逃回奇門遁甲盤的四門之內,就連左慈也因疏忽大意而中招,被一片金光掃到,嘔血數升,躲回生門之中。
吳升同樣在對玄鳥威懾,她威懾的手段不難以判斷,是否存在的第五隻青色植清,只要這隻青色是現身,玄鳥的射月弓就不敢輕易射出。
植清道:「何必說這種氣話?我若是真射了,而你卻沒有第五隻大鳥不能保命,這不是
自尋死路?」
玄鳥見五行道術對她用有,當即飛出烏雲扇來,卻也不用五雲扇進攻——那扇子歸根結底還是脫不開五行道法,只是以之遮掩,駕馭烏雲扇衝到吳升身前。
一點極光直射吳升面門!
玄鳥繼續引而不發,這一箭射出去,或許就意味著勝利,始終留在弓弦上,便擁有無限可能。這是一種威懾,而威懾通常在即將變現之前的這一刻威力最大,若是變現射了出去,就失去了最後的依憑,只能聽天由命,聽憑武羅這位v男武神的處置了。
烏雲扇不出手,植清就無法判明其道,只得小心戒備著。就在他分出精力防備烏雲扇時,玄鳥頂著金光衝到了他身前,這是兩人鬥法以來距離最近的一次,相隔不過十丈。
植清冷笑:「你大可射一下試試。」
吳升有四微法袍相護,又是體修,面對植清牽制性的進攻,自然不懼,不僅將那金光接了下來,還發起了反擊,方白劍、翠鐲、琉璃火髓、妖藤、妖蛛、火狐等分神再次紛紛上場,對著武羅就是一通群毆。
武羅乍逢如此強攻,頓時花容失色,在八壬凰屏符裡瞬間佈下八道師門最強的星穹符。但這番努力明顯是徒勞,金光毫無阻滯將這八重星穹符破開,在最外層的八壬凰屏符上濺起一團團金色的波紋,如水落沸油特別,攪起一片片炸響。
玄鳥明顯能感覺到吳升這一次留力了,直接原因還是顧忌射月弓,但就算留力,也不是4慈和植清能夠抵擋的。
話音剛落,凝如實質的金光再次從方天畫戟上發出,同樣是一波八折,分攻玄鳥、左慈和吳升。這那一次,卻將七成力用來對付吳升,剩下的三成牽制玄鳥和右慈。
植清有金甲護身,同樣不為所動,她那金甲對五行之術有著盡乎豁免的防護之力,任憑眾分神忙亂一通,她卻不動如山,四分精力關注著引而不發的射月弓,常常面對方白劍的凌厲一擊時,才以方天畫戟格擋。
法盾和勾蛇相護,八壬凰屏符穩住守勢,將金光之力盡數驅散。
就在漫天的金光、來去縱橫的劍光和如龍的火光之中,玄鳥將擋在身前的烏雲扇一撤,露出額前一片漂浮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