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卻沒再回答,只輕笑一下,然後便抬步走進了主宅。
江俞沉在邊上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終於問出之前就很想問的問題:
“你以前不是很討厭這些所謂的姐姐妹妹們?”
“那可不是討厭。”
想起自己筆下的原主,時溪語氣顯得有些惆悵:
“其實都是嫉妒心在作祟,嫉妒她們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這一切。”
“那現在怎麼又不嫉妒了?”
“因為嫉妒也沒用啊!”
哂笑著看向身邊的男人,時溪意味深長地道:
“總有些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要揹負一些東西,這可能是上天註定的,根本就改變不了,從前我怨天尤人,怪上天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的出身,
但後來我想通了,我覺得這事兒怪上天沒用,自己的路還得自己來走,你覺得呢?”
“我覺得?”
江俞沉語氣一頓,唇邊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我覺得怨天尤人是最蠢的做法,上天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根本就只是人們自己心裡幻想出來的東西。
當然,就算它真的存在,我也不會無能到去埋怨、或者向它乞求什麼,
相反,我會想盡辦法將它抓到手裡,抽筋剝皮,順便再問問它當初創造我時為什麼要這樣做!”
時溪:“……”
實不相瞞,她有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