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湊活?”
江俞沉嗤笑一聲:
“你直接合衣躺地上還是在小沙發坐一晚?”
“為什麼就不能是你躺地上?”
時溪這具身子因為常年服用抑制藥劑的緣故,比一般人都要畏寒,N國南部這邊的五月初天氣仍舊很冷,不給她被子那是絕對不行的!
將睡袍隨意地搭在左手臂彎上,時溪眉梢輕抬:
“之前商業大賽的時候都是我打地鋪,這次換你!”
她說著,也不給對方再反駁的機會,拿著浴袍就走進了衛生間。
迅速地衝了個熱水澡,因為行李什麼的也都沒隨身帶著,時溪只能將襯衫穿在鬆散的睡袍裡面,
只不過為了能夠睡覺舒服點,沒有扣最上面那兩顆釦子,露出兩根瓷白精緻的鎖骨。
因為擔心江俞沉那個狗男人直接裹著被子睡了,她頭髮也只用吹風機隨意地吹了一下,凌亂中還帶著幾分溼氣。
江俞沉坐在沙發上,聽見動靜,淡淡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不知為何忽然就深了一下,
他也沒說話,只是拿起另一套睡袍,與她錯身而過。
不一會兒,浴室內便又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時溪也沒在意那些細節,一見他進了衛生間,立馬就將被子牢牢裹在身上,然後毫不客氣地霸佔了客房內唯一的那張雙人大床。
等到江俞沉洗完澡再出來的時候,就只看見床榻上那裹成蠶蛹般的一團,和一小撮露出來的黑色短髮。
睡著了?
男人頓了頓,慢條斯理地走到床邊:
“時溪。”